刚开始的时候气氛还不错,沈清秋也努力融入到集体之中,可到了后期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喝了一些酒。
这时一位不胜杯酌的师弟醉醺醺地抬起一条胳膊拦上了他的肩,已经好久没有男人对沈清秋有这种堪称亲密的举动了。
年少时秋剪罗的阴影又拢上他的心头,几乎是本能反应,他聚起灵气猛地向那个靠近他的男人一掌拍去。
这一掌下出去事可不小,那位师弟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拍出去几丈远,口中还吐出血沫,一看就伤得不轻。
沈清秋当场就愣住了,想起身去扶他,可身子像被施了定身咒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想开口向他道歉,但话都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已经有人扶起了那位师弟为他疗伤,确定师弟没有大碍后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无论是峰主还是弟子都向他投来了各种不同寻常的视线。
有责怪的,有错愕的,有担忧的,有审视的……
沈清秋实在是受不住旁人的这种无声的责问,在众目睽睽之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落荒而逃了。
他跑出了山派又不知道去往何处,世界之大竟依然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他在窘迫中只好来到了他以前每次受到打击时寻求安慰,能从他残破不堪的人生中找到一丝自信的地方――女支院。
喜欢女人一定也不可耻,但是把女人当救星,缩到她们怀里找自信,不用人说,沈清秋也知道极其可耻,所以他现在已经极少出入女支院了。
但他当情绪低落时,首先想到的慰藉场所便是女支院。
想到这里他便御剑前往暖红阁,进门后随便拉了个长得顺眼的姑娘就冲进了离他最近的一间屋子。
他并没有和那个明显受惊了的姑娘干些什么,只是让她为自己弹几首小曲,姑娘愣了一下,还是照办了。
于是沈清秋在舒缓的琵琶乐中又喝了几杯酒,借着酒劲向眼前这个姑娘诉说了方才那件给予他沉重打击的事情。
姑娘安抚他几句后,便准备出言帮沈清秋解开萦绕在他心头的结:“大人,您为什么会向您那个师弟拍去那一掌呢?”
沈清秋肩膀不由地一颤,他为什么打那个接近他的师弟呢?还不是因为年少时秋剪罗那残忍的殴打,下人们无情的奚落,儿时的阴影让他畏惧男人,打心底里厌恶男人,一想到男人就不由得作呕,一有男人接近就亮出他浑身的刺进行攻击……
恶心的男人,当沈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