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安东的喘息声都变得更重。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去抓住仍然在晃动的肉棒,控制着把它对准穴口,然后慢慢沉腰向下。
他还是太高估自己的本事了,刚把龟头含进去,就已经涨得不行,之前做的扩张也不太顶用,撕裂的痛感让他不能继续下去。只能微微晃着屁股,小口小口地吞吃着顶端。
“不行了好痛。”
因扎吉的双手都扶在了他的腰上,舌尖已经捅进了耳朵,安东就卡在这里不上不下,十分难受,他带着哭腔呻吟,“皮波,你动一下,你帮帮我。”
“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刚落,挟住腰的双手使劲向下,肉棒破开了从来没有被造访的肉道,直直捅进了深处。
疼痛混杂着被填满的饱胀感,难以言喻,安东几乎用气音叫了一声,梗着脖子向后倒去,被因扎吉又拉了回来。就这么一下,被冷落了太久的小穴直接开始高潮,两条胳膊无力地环在因扎吉的两侧打抖。
两个人双双倒在了沙发上,安东伏在因扎吉身上,头埋进他的颈窝,像两个人出场主要人物维埃里,后续等写了会发出来
4月12是每个赛季两轮的米兰德比法的抽插,因扎吉立刻就找到了敏感点,然后直接按了上去,换来一声拉长的叫声,安东终于跪不住了,向前扑进因扎吉的怀里,两个人一起倒在了蓬松的枕头上。
随着因扎吉的动作,穴道里的软肉终于放松,安东的手指被带着肏向穴道深处,他在用手自己肏自己,这种感官和认知上的双重刺激让他语无伦次地嘟囔着,因扎吉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来他在说什么,“可以了快点进来,皮波。”
因扎吉空闲的那只手揽着安东的脑袋亲了又亲,然后一口咬在耳朵上,“它就在那儿,安东,主动的孩子才有糖吃。”
“嗯?”
因扎吉抽出手,抱着安东重新坐起来,扶正他的脑袋,说出口的话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自己坐上去。”
因扎吉上半身的衣服因为纹身已经脱掉了,但下半身始终穿着睡裤,除了已经顶起来的布料,看上去再普通不过,而安东上半身还穿着整整齐齐,下面却完全脱光了,刚才润滑的时候有水渍掉在因扎吉的裤子上,完全是一副他欲求不满在勾引别人的情形。
安东直接伸手把所有碍事的布料都扒下来,露出下面硬挺的肉棒,他艰难地调整姿势,想用贪吃的小嘴去直接找想要的粗长,却一直找不到位置,反而被龟头反复摩擦会阴,让他本来已经恢复了一些的腰又软了下来。
因扎吉被蹭得难受,折腾了半天没有插进去让他也不好过,看着安东涨红的脸和额头上细密的汗,他终于大发慈悲伸手扶住安东的腰,一下子就找准了位置。
只不过因扎吉在顶端捅进去之后就停下了动作。安东没能等来一下子肏到底的快乐,被不上不下的吊着,而一晚上都致力于偷懒的因扎吉显然不会在这时候给他个痛快,安东只好自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