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止是这个树啊？还有这座山。”老人长叹一声，抬着环视了一圈周围，年迈但并不浑浊的双包裹着这山中的一切。“我一步一步地走过，一一地巡视过。

“你说我的脚就踩在这山的泥地上，我又怎么就不算是扎在了这里呢？人总说落叶归，所以我死，也是要死在这里的。”

听到这话，安澄又移转着视线朝老人看去。

老人突然“啊”了一声，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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