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库里安捂着有些酸的腰,一脸悲催地走在路上。
为了向心爱的少族长证明自己的能力,库里安确实说到做到,把能想到的体位都来了一遍。直到对方喘着粗气,用有些恍惚的眼神向自己示弱,暗精灵才满意地停下。库里安像一只初尝禁果的饿兽,啃了沃尔斯整整一个晚上,就是为了亲身证明自己的“主导”地位。
不过,地位是证明了没错,可自己却明显有些逞强——在沃尔斯憋笑的表情中,库里安扶着因为“运动过猛”而略感酸痛的腰,恨恨地出了门。
自己第二天还有工作,而沃尔斯却能待在家中睡个舒服的回笼觉,着实让自己嫉妒得要死。不过转念一想,在族内平日里高贵优雅的少族长,昨晚居然在自己胯下叫得如此浪荡,极大地满足了自己的征服欲。
库里安舔舔舌头,露出一抹微笑。
在魔界,任你沃尔斯血统再高贵,还不是得靠我养着。
说是巡视,其实也就是每个卫兵小队长定点到城中的主要区域绕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隐患,毕竟魔王大人即将要亲自参与“庆典”了。虽说能对魔王造成伤害的人已经不存在,但下面的人总得做做样子,保证下民众的基本安全。
经过魔王堡时,库里安望了望戒备森严的里边,表情有些复杂。据很多亲卫兵说堡中经常传来人类痛苦的悲鸣,想必便是被俘虏的小队队员们了吧。自己和沃尔斯都是急在心里但束手无策,因为仅靠两人的力量想要救出他们,完全是螳臂当车。
早晨已经过去,逐渐升高的温度标志着上午的来临,而自己的巡视目标也只剩下了一个,就是偏僻的元素魔神研究所周边。但其实,那边本来就有卫兵驻守,库里安一直觉得根本用不着多此一举。
心不在焉的暗精灵打了个哈欠,很随便地在大院外绕了一圈,瞟了几眼那栋由小山改造的房子。然而就是这一瞟,让库里安的眼睛猛然睁大——某扇窗户上脏污一般的痕迹,怎么那么像自己曾经留过的暗号标志?
库里安的心跳登时加快,如果这是小队的人在求助的话……
暗精灵尝试着凑近观看,但依然无法确定,反而引来了卫兵们怀疑的目光。库里安计上心来,拍拍衣服径直走了进去。
“站住。你是谁?这里不是巡检的巡查范围,请出示通行证。”
卫兵将武器举在身前,库里安皱皱眉头,扫了一眼身前紧张兮兮的卫兵。
“魔王大人即将举行节日庆典,让我来通知约格纳魔将,并询问一下研究进度。”
库里安摊了摊手,示意自己并没有进入城堡的意思。
“约格纳大人还在研究中,很久没有见人了,我们也不知道。”
卫兵们互相看看,有些疑惑。平常魔王大人通知的话,应该会派一个近卫过来,这次怎么派了一个巡检小队长?
“那你们拿张纸来,帮我写张纸条带进去就好。魔王大人的近卫们都在为了庆典奔忙,哪有时间来搞通知这种小事。”
库里安叹了口气,示意对方取来纸币,然后现场提笔写了一封措辞郑重的邀请信交到卫兵手中。卫兵们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劲,于是吩咐厨房在中午时一起给约格纳大人送进去。
库里安怕露陷,一直硬绷着严肃的表情,回头走出研究所院子的时候才大松一口气。和其他巡检碰头交班后,暗精灵才终于释放了强行压制的紧张感,呼吸急促,双手的指甲几乎插进了肉中,一路跑着回到了家中。
沃尔斯被库里安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连忙询问出了什么问题。当得知元素魔神研究所可能有同伴在求助时,沃尔斯又喜又忧——喜的是同伴既然可以发出求救信号,说明对方至少活着;忧的是元素魔神约格纳是个研究狂人,一旦被看穿抓到,便是九死一生,不仅可能受到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还会连累库里安。
库里安则拍拍沃尔斯的肩,让精灵少族长放心。自己写的信别人看不出毛病,因为自己装作无意间用羽毛笔喷洒的墨迹,就是暗号的形状。如果只是巧合,那谁都不会明白意思。如果不是巧合,对方既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在窗户上拟出形状,那就代表人身并没有受到限制,肯定可以看到信。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一定有变。
沃尔斯心下稍感宽慰,立刻掏出了不多的魔法用具再次忙碌起来。库里安知道沃尔斯在为见面做准备,便安静地退到了一旁,计算着下次轮班的时间。
另一边,接到纸条的战士同样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库里安居然看到了这个暗号,还用这种方式给予了回应;忧的是魔王的庆典举行在即,约格纳作为魔将之一至少是要露个面的。如果魔族少年还是“拒不出户”,肯定会引起魔王的怀疑。
库鲁泽叹了口气,翻了翻约格纳的笔记本,仿着约格纳的笔记和语气写了一封“邀请库里安小队长就报告详谈”的函件,和碗碟一起递了出去。
还没到一个小时,库里安便收到了卫兵传来的回信。惊异于对方的回复之快,库
里安甚至起了疑心,打量着信函上那与元素魔神大人几乎完全一样的字迹。刚刚停止忙碌的的沃尔斯收起工具,放进了小箱子中。精灵来到皱着眉头的库里安身边,瞅了一眼对方手上的信函,立刻喜笑颜开。
“是库鲁泽那家伙没错了。”
“哈?那个满身肌肉的战士?”
疑惑的库里安抬起头,看向正在给自己拼命施加变色魔法的沃尔斯。
“你别忘了,库鲁泽可是贵族出身,小队里论学识和笔杆子的话,他绝对是排在第一的。这种明显的官方文笔,一看就是出自他之手。”
库里安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拉着包得严严实实的沃尔斯走出屋子。
还好,因为“庆典”的原因,几乎所有的魔族居民都去了广场或者魔王城堡外的主路上,这边偏僻的居住区路上几乎没人。沃尔斯提着一个小箱子,跟着库里安一路来到了研究所门口。
虽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沃尔斯让卫兵有些疑惑,但箱子中确实是一大堆用来研究的魔法道具。而且对方周身都散发着魔力的气息,很符合来探讨进度的“研究员”的形象。
卫兵们帮二人开启了第一道大门后,便退了下去。过了一会,接到通知的库鲁泽便开启了第二和第三道大门。当两人熟悉的身形出现在战士面前时,魁梧的库鲁泽给了两人一个大大的、强有力的熊抱。
“你这打扮——”
“你这打扮——”
沃尔斯和库鲁泽两人同时说出了同一句话,又同时笑出了声。精灵魔法师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眼睛,战士则是只有一条袍子围在腰间,连鞋都没有。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啊……”
库鲁泽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状况大致说明了一下。双方交换信息后,三人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也就是说,那个元素魔神约格纳,现在被你关在仓库中?”
沃尔斯皱了皱眉头,看向库鲁泽。战士点了点头,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是想让他和我签订奴隶契约来着,但我对魔法并不是很懂,所以只能强行耗着他,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事情了。”
沃尔斯打了个冷颤,战士所谓的“强行耗着他”是什么,自己可是在对方逼供时听说过的。
“可以是可以,但如果对方施咒时不是真心实意主动归服于你的话,奴隶契约可是会崩坏的。要是对方在最关键的时刻起了反抗的心思,会有反噬的风险。”
战士也皱起了眉头。
“反噬的风险……有多大?”
“如果对方起了反抗的心思,很可能会让咒术逆转,让灵魂上的主从关系颠倒。反抗的心思越强,颠倒的时间越长。所谓的成功,也只是把反噬的时间压到几乎没有而已。”
看着沉默不语的战士,沃尔斯叹了口气。
“毕竟这属于咒术,也只有魔王一人可以掌握纯熟。元素魔神毕竟是魔族,对魔法的敏感度再怎样也比人类高得多,风险大是肯定的。”
库鲁泽咬着牙,攥紧砂钵大的拳头。
“但是,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吧……魔王马上就要举行‘庆典’,元素魔神约格纳作为魔将之一,不去的话,肯定会引起魔王的疑心,到时候就一点机会都没了。要让他去还不能让他向魔王求助,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沃尔斯凝重地点了点头,示意库里安跟自己一起来。战士带领两人走到仓库门口,输入了口令。仓库的大门轰然开启,浓重的腥味让敏感的沃尔斯忍不住捏紧了鼻子。库里安看着架子上摆放的大铜箱,眼睛倏然瞪大。
沉重的黄铜铠甲箱子被侧放在架子上,明显是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少年呼吸轻微,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滴到地下。少年的整个身体都被困在箱中无法看到,也没有挣扎的声音,但从探出头的孔洞缝隙中汩汩冒出的白浊来看,箱子里的情形一定相当可怕。
散发着腥味的粘稠液体从少年脖子和箱子的交接缝隙中渗涌而出,从箱子外壁流下,滴到了地上,和泪水、鼻水、口水混合而成的水洼混在一起。魔族少年宛如一个被凶恶的狱官刑求肆虐的可怜犯人,甚至让习惯于暗杀的库里安都觉得惨不忍睹。
……那个只露出一个头,双眼无神地流着眼泪,还发出嘶哑呻吟的可怜少年,就是“元素魔神”约格纳?
战士挡在两人身前,大踏步先走了进去,用布条缠住了约格纳的眼睛和耳朵。这个关键的时候,让魔族少年察觉到两人的存在并不太好。
“……沃尔斯,需要做什么准备么?”
“……我就知道可能会有事发生,才把全套家伙都带来了。”
沃尔斯苦笑着点点头,晃了晃手中的箱子,示意库鲁泽耳朵过来。战士听着沃尔斯的耳语,眼神变得有些古怪,听到最后,也跟着苦笑起来。
“……不愧是魔王首创的诅咒术,还真是够邪恶的啊……看来我没倒掉的那些东西,反而有用了?”
库鲁泽看了看大木桶中约格纳被榨出的精
液,深深呼了口气。
沃尔斯很快画好了法阵,费了几乎全部的魔力将法阵充填满,将详细过程交付给战士后,便拉着库里安走出仓库。
看着库里安疑惑的脸,沃尔斯扶着额头靠在墙上。自己不是不关心事情的进程,而是实在没有观看“调教秀”的现场表演版的兴趣……
仓库门关好后,强壮的战士扯下罩袍扔到一边,全身一丝不挂地走到了榨精箱前,拽下了魔族少年脸上的布条。库鲁泽双臂用力搂紧箱壁,再次动用天赋异禀的力量,将囚禁约格纳的沉重黄铜箱子翻了半个身,让魔族少年伸出头的那面朝上。
由于久存的盔甲可能会被潮气腐蚀,储存工具的密封做得相当好。整个箱子翻过来时,甚至没有漏出一点点精液。
半昏迷的约格纳感受到了身体的震动,睁开模糊的双眼,害怕地望着眼前的战士。库鲁泽一言不发,铁钳般的大手抓着魔族少年的脑袋稍稍提起,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打开箱盖。
果然,黄铜的榨精箱中积了半箱白浊,而被铁链紧锁的魔族少年身上早已被自己的精液糊满了。粘稠的精液糊了厚厚一层,不住地往下滴着,落入箱内的精液小池中。约格纳的双腿还泡在冰冷的精液池中,冻得直打哆嗦,肿胀的小龙依然痛苦地一抽一抽,从溢着泡沫的精液中探出头,然后再次沉了下去。
“……呜唔……唔唔……战……士……哥……哥……呜呃……”
少年凄惨的哀求甚是可怜,但神色冷酷的库鲁泽毫无怜悯之心,拽起约格纳的头发,诡异的紫色瞳孔直视着少年魔族充满恐惧的眼睛,用手指沾了些精液,捅进约格纳的口中搅动。
“你是要就此被我玩死,还是彻底成为我的奴隶……”
库鲁泽冰冷的眼神让魔族少年倏然清醒,止不住地颤抖,慌张地迟疑着。
“……看来你还没有看清自己的情况啊,我的死囚‘元素魔神’约格纳大人。”
约格纳眼睁睁看着战士粗大的指节伸到自己浸透在精液池中的睾丸处,来了一个响亮的弹击。
“嘭!”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呜啊啊啊啊啊……”
约格纳疼得直抽气,发出了惨烈的哀嚎。然而战士不动声色,另一条强壮的手臂也浸入了精液中,移动到另外一个睾丸处,再次用力一弹。
“嘭!”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战士哥哥……好痛……好痛哇……”
少年哭号着乞求面前的战士,但残忍的战士同时绷紧双手,来了一个可怕的“左右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