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之的真实力气温溪连早已领教过,他在性事上的粗暴也一如既往。况且这次的对象还是第一次真正被肏开的喉管,哪怕他只用了一成力,作用在温溪连身上也已经变成了如同酷刑般的残忍对待。
“噗滋噗滋”的喉管水声和硬挺囊袋“啪”、“啪”打在脸上的重击声混杂在一起,才肏了不到十下,温溪连刚刚被电击到紧绷的赤裸身体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喉结微微挪动,失声堵塞的喉咙里也隐约发出了难以辨认的呜咽声。
喷溅的水流顺着腿根滑落臀缝,洇湿身下的床单。
他竟是就这么被喉管暴奸到潮吹了。
这次霍西之并未堵住温溪连的性器,但多日来的刺激已经让稚嫩的雌穴习惯了欲望的宣泄,趁着高潮后的敏感期,呼吸越发沉重的霍西之甚至无暇出言嘲讽早已失神的温溪连,就继续在对方那下意识收缩的喉咙里继续狠肏起来。
“噗”、“啪”的着肉声落在近处耳膜里愈发响亮,艳红唇瓣如同被迫撑大的小号软套般箍在肉棍根部,被抽插带出的涎液顺着他嘴角向侧脸滑落。狠厉的抽送间,囊袋已然在青年脸上撞出明显红痕,粗挺性器根部也磨出了一圈淫靡的白沫黏沫。
霍西之的耐力显然比温溪连强得多,之前每次肏开子宫时,温溪连都会被他翻来覆去地抱着折腾,有一次甚至被肏晕过去两回霍西之都还没射。
这次深喉同样如此,温溪连没多久就完全脱了力,连之前全根没入时推拒的双手都无力垂了下去,即使没被绑住,也只能任由伐戮。霍西之却俨然是一副刚刚兴起的模样,他大力狠肏了几十下,力度大到温溪连垂下的后脑都不断撞陷进柔软的床垫里,才在温溪连真正昏迷前收了力,给了人一点喘息缓和的机会。
饶是如此,霍西之依旧没有把性器完全撤出来,只是没有全根没入,免得堵在鼻端的囊袋直接让人窒息。他缓缓抽送着深埋在喉管中的性器,已然被肏开的口腔和喉咙乖顺地裹含着他的欲望,性器表皮的每一处凸起轮廓都被软肉填裹得纹丝合缝,爽得让人根本无法离开。
霍西之缓缓吐了口气,松开钳制的右手落在了对方白皙颈间的明显凸起上。
遍布的艳红指痕下,被性器撑出的颈间凸起随着抽送缓缓挪移着,这给青年带来无边折磨的残忍痕迹,落在施虐者眼中却显得如此诱人。
霍西之伸出手指,隔着脖颈的温热皮肤捏住了自己深埋其中的性器。
“呜……”
他的动作并不重,按揉的动作甚至能算得上轻柔。但这种隔着皮肤抚摸颈间凸起的动作,和之前抚摸小腹被肏出的痕迹一样让人头皮发麻,被迫从失神中拉回神智的温溪连不禁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头向下垂的姿势让他无法看到霍西之的动作,但颈间皮肤上传来的高热触感却无从忽略,温溪连甚至感觉到自己脆弱的喉结都被压在颈间的指腹和缓缓抽送的龟头一起内外夹击,这种致命弱点被完全暴露的不安也让他很不舒服。
可等温溪连的微弱反抗一被霍西之发觉,自行判定他已经恢复过来的霍西之就重新开始了大力地抽送。
“咕、呜——!!呜……呼呜——!!”
刚刚才回神的温溪连被突然的猛肏噎得眼前一黑,刑棍凿开喉管的动作却完全没有留情,静止不动时都会让人难以承受的粗长肉屌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掼在脆弱紧致的喉管里,深喉暴奸的动作甚至比休息之前更加狠厉。
棍棍凿进喉管最深处的蹂躏折磨之下,温溪连到底还是在途中昏迷了一次,连下颌的酸麻和舌根的涩痛都没能阻止他的昏厥。
但这种昏迷并未持续多久,没几下,他就再次被狠肏进来的肉屌噎醒,次次被囊袋重击的鼻端也酸麻不已。
漫长的深喉甚至让温溪连生出一种永无尽头的绝望,他的几次干呕呛咳都被深凿其中的性器打断,喉咙的震颤惹得其间巨物又膨胀了一分,就在温溪连觉得自己或许会这么被活活肏坏时,掐在他湿漉脖颈间的双手突然加重了力气,接着,便是猛然加快
了速度、一下重过一下的大力掼凿!
“呃呜——!嗬唔——!嗯、嗯呜——!!!”
破碎不堪的悲鸣声中,硕大囊袋重重掼在青年脸上,霍西之汗湿的额间青筋一跳,终于在已经双眼翻白的温溪连口中射了出来。
“咕……咕唔……唔、呜……咕噜……不呜……”
凿开喉管的性器直接把精液射进了早已被肏麻的喉管里,大量滚烫的浊液顺着喉管灌入胃袋,漫长的灌精过程让已然脱力的温溪连都忍不住发出了微弱鼻音,早已被子宫灌精多次的他自然清楚霍西之的射精量,可即使如此,他也依旧无法轻易接受这个漫长的过程。
“咕呜……呜、呜……咕……呼……呜、呜呜!!”
一股一股接连射出的精液灌满了娇嫩的胃袋,涨得青年光滑汗湿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微弱的抗议没有给施虐者带来任何阻挠,直到把所有精液都灌进胃里,霍西之才缓缓拔出了自己尚未软下来的性器。
狰狞的巨物从艳红的口中撤出,嘴角早已被磨破的红肿双唇却并未合拢,那被肏磨过数百次的喉咙已然无法立刻闭合,只能大张着露出内里的嫩肉,和因为过量而从喉管里反涌出来的黏白精液。
温溪连这唇瓣都无法合拢的模样,俨然是被刚刚的激烈深喉操傻了。那双浅棕色的双眸目光涣散,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他的下巴最后还是霍西之好心伸手帮忙合上的,温热的指腹按揉在颊侧,从麻木中复苏过来的酸痛才如铺天盖地的浪潮一般,卷走了温溪连的神智。
后脑被大力冲击撞得生疼,弯折的后颈也在长时间的姿势下酸胀不堪,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温溪连都疲惫到了极点,几乎闭上眼就能睡过去。
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模糊的铃声,温溪连闭起干涩的眼睛,下一秒就要沉入梦乡——
偏偏在这时候,那个恼人的绿眼睛小恶魔又开始不厌其烦地骚扰他。
“不许睡,”他俯身下来,恶声恶气地在温溪连耳边说,“我还没喂你子宫吃精液,敢睡就把电击跳蛋塞到你子宫里开一整天。”
温溪连勉强睁开眼睛,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喉咙里的精液呛得咳了起来。
“咳、咳唔……”
“乖。”霍西之拍了拍他被汗浸湿后微凉的脸颊,一只手探入对方下身,修长中指挤进因为多次潮吹湿到一塌糊涂的花穴里,
直接没到了指根。
“呜……”
不堪其扰的温溪连蹙眉,发出一点沙哑的呻吟。
这人……究竟还要折腾多久……
霍西之的手指长且有力,没几下就把湿热的花穴肏软了,甚至开始主动含裹起来,温溪连虚弱地喘息着,口鼻间还有残留的麻木,他的精神急需休息,身体却仍是有违本意地热了起来。
俯身下来的男人低头咬在他微颤的喉结上,惹来一声更加虚弱的痛呼,之前被百般折磨的地方此时愈发虚弱,温溪连双眸微阖,眼前隐隐发黑,唯有胸口还在不住起伏着。
就在霍西之用没入的两只手指再度折腾起他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引发屋内震动的巨响。
“哐当!!”
这声音大到把濒临昏睡的温溪连都吓了一跳,只是当他试图睁眼去看时,疲惫不堪的双眸却传来一阵酸胀,勉强睁开也是一片视线模糊。
加上床头玻璃橱的阻挡,直到霍西之起身,温溪连也没能看清门口的情形。
他只来得及伸出虚软的手臂,从一旁拉过一条柔软宽大的薄被。
玻璃橱虽然挡住了床头,但床尾部分还是能看见房门,温溪连实在不愿被外人看见如此狼狈的自己。
才刚刚勉强遮住了自己的身体,温溪连就听见被阻隔了视线的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我刚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找过来。”
是霍西之。
他语调很微妙,不像指责,也不像质问,反倒掺杂了一点餍足,又或者是……
炫耀。
更奇怪的是,回答他的并非另一个人的声音,而是一阵沉闷的撞击声。
紧接而来的,还有霍西之极力压抑的闷哼,和持续的坚硬碰撞声。
温溪连愣了愣。
……是谁?
他原本以为进来的又是霍西之的手下,被囚禁了这么久,逃出生天的愿望已经渐渐被挤压破裂。霍西之的掌控欲很强,他给温溪连准备了两间卧室替换使用,连清洁人员都没让他见过。即使少有几次有人敲响了这间卧室,也只可能是来找霍西之的。
但这次的情况却着实有些迥异,非但敲门那人没有毕恭毕敬,连霍西之的话也是出奇的诡异。
温溪连昏昏沉沉地想着,那点从心底萌生出的希望尚未萌芽,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巨响。
随后,就有人绕过挡住半张床的玻璃橱大步走近过来。
温溪连迟钝地眨了眨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映一个再熟悉不过,却连梦境中都不敢奢望的修长
身形。
他脑海中空白一片,甚至没有做出分毫的反应。
温溪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走到床边,喉咙和下体指奸的酸麻仍在隐隐作痛,他却并未感觉到几分真实感。温溪连后知后觉地想,是泡泡吗?碰一下就会碎掉。只要对方碰到他,眼前这荒诞的景象就会瞬间破裂,依次归位。
可是直到那带着凉意的有力手掌碰到他裸露在外的手臂,温溪连依旧没有等来意料中的天旋地转。
相反,那触感真实得让人怔愣又惶然。
匆忙间扯来的薄被并未将温溪连完全遮挡,那人却放缓了力气拉好软被仔细将他裹好,才伸手将他抱了起来。
有力的心跳声贴在耳边怦然作响,规律的跳动声终于唤回了温溪连的神智。
“……你……”
他声音沙哑,神情错愕,仿佛在奔跑到绝望的噩梦里突然看见了壁垒坚实的家。
即使走近了,碰到墙,他依旧不敢确信真实。
闷痛的后脑传来一阵极轻的力度,那人轻缓地将他按进了自己怀里。
沉郁的,宛如金石碰撞般冰冷低磁的嗓音撞入温溪连耳膜。
“是我。”
带着红肿和泪痕的脸埋在了温热的胸膛里,熟悉的冷香绕在鼻端。
那还是温溪连买给他的香水。
“……淼淼……?”
低哑到几乎难以辨认的喃语伴随着略显急促的喘息声,随后,那气息愈发无法压抑,甚至带上了颤抖的鼻音。
柏潭稳稳地抱着他,回答依旧如故。
“是我,乖。”
——仿佛终于从噩梦中被叫醒,有人仔细拍着背安抚他。
没事了,不用怕。
“淼淼……”
怀中人轻抖了一下,到底没有哭出声来。
可那大颗的泪珠,却已经贴着胸膛狠狠砸进了另一人的心口。
堆积多日的惊惧终于爆发,他是如此难过,哪怕遥遥看一眼都能攥紧心脉。更不要说是如此全新交付的拥抱。
他又是如此委屈,像极了终于找到依靠的孩童,说不尽疼处,因为有人会给帮他擦掉眼泪而放声哭出来。
几步之外,同样绕过玻璃柜的绿眼睛年轻人英俊的右颊红肿,却红不过布满血丝的双眸。
温溪连下意识透露出的信任和依赖比之前挥来的重拳更甚百倍,硬生生刺穿了他的心。
霍西之额间青筋暴起,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从牙关咬出来。
“柏潭,你在这装什么好人?”
温溪连头痛欲裂,身体也尚未从之前的暴行中恢复过来,但霍西之的声音却仍然像是一只锋锐的铁钩,强迫地钩回了他的神智。
柏谭……?
霍西之……怎么会知道……柏潭的名字?
没等温溪连想明白这个难容细思的问题,霍西之淬血的视线已经移了过来。
望见温溪连,霍西之反倒松开牙关,放缓了声音。他的面色也沉寂下来,连右脸的红肿都褪去了几分异样。
除了一双通红的血色双眸,霍西之看起来竟然和平日的游刃有余并无不同。
他语调轻缓地问。
“温老师,你还记得第一天来的时候吗。”
“你没发现吗,我肏开了你的骚逼,你却根本没有流血。你是不是忘了,你上面这张嘴都花了这么久才肏开,下面那张嘴第一次就吃下了我的鸡巴,你不觉得你太天赋异禀了吗?”
他遥遥望着柏潭怀里的温溪连,眸中怒火毫无踪迹,反而带上了一种莫名的悲悯与怜惜。
“你就没有想过,你的骚逼早就被人肏透了吗?”
温溪连昏沉的思绪尚未弄懂这些字句的意思,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他努力去分析辨别,这些看似简单的字音却混成一团乱麻,每个字眼都带着尖锐的荆棘,前后夹击,将温溪连刺个对穿。
他听不懂了,只能浑浑噩噩地抬眼望向抱着他的男人。
耳边仍是怦然的心跳声,这原本如深山古钟般定神的规律声响此时依旧规律有力。柏潭的心跳并未因为霍西之的声音加快,反倒是缓缓慢了下来。
扑通。
扑通。
像尘埃落定,窗纸烧穿,再不必隐瞒。
“淼……”
温溪连愣愣地睁大了模糊的双眸,因为酸涩而自发分泌的泪光蒙在他那双温润漂亮的浅棕色瞳孔上。
他仍被稳稳抱着,却仿佛在一瞬间跌坠深渊。
“……柏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