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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彻底崩溃(虐肿嫩穴扇乳拳交崩溃)(1 / 2)

逍遥法外 明火执仗 3120 字 2023-05-09

温溪连缓慢又艰难地往后缩了一点。

他已经完全脱力了,若不是柏潭坚持,他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吃力。现下,温溪连费尽最后一点气力的蜷缩其实也无异于徒劳,更遑论在这个面容熟悉又如此陌生的男人面前多一丝防护。

可他除此之外,也再不可能做出什么反应了。

柏潭的话温溪连听不懂,也不想懂,他现在只想睡过去,是昏或睡都无所谓,只要能逃离这荒唐的现实,什么都好。

下一秒,他那清减了许多的下颌还是被捏住抬起,对上那深不见底的漆黑双眸。

温溪连望着柏潭,视线一片空茫,疲惫从他的心底升起,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再无法接收外界的讯息。

他真的累了。

没有等来温溪连的回应,柏潭看起来也并无意外。他的神情比失魂落魄的温溪连还要寡淡,只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对方温热白皙的下颌。

接着柏潭便俯下身来,伸手将温溪连打横抱了起来。

浴室和卧室是连通的,方便随时清洗。和奢华绝顶的卧室一样,浴室的布置同样宽敞高端,几个浴池接的都是天然温泉水,里面泡了不同的东西,分别有不同的功效。

温溪连没少在这挨过操。

之前霍西之兴起,还曾经把温溪连压在宽大的浴池边分开双腿,用池潭边缘的冰冷玉石把温溪连的腿根和花穴磨肿,再肏进被冰到瑟瑟发抖的花穴里去。

所以温溪连对这间浴室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只是这里从来没有他决定的权利。

柏潭把温溪连放到了最近的一个池子中,霍西之坐在池边把他接了过去。两个并无语言交流的男人却在这种事上保持着一种微妙的默契,截断了所有温溪连逃脱的时机。

事实上,温溪连也不可能再有什么逃离的体力,若不是被霍西之从背后抱起撑住,他甚至可能会直接滑进池底。

或许那还会是个更好结局。

温热池水没过遍是红痕的颓软躯体,腿间被蹂躏到红烂肿透的两个软穴已经痛麻了,连汁水滴落都是断断续续的,根本止不住。

乍一接触温热水流,已经麻木的红肉重新被唤回感知,一股如同针扎般的疼痛从苏醒的腿缝间传来,温溪连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原本虚脱的身体在这种难捱的折磨下又忍不住挣扎起来。

然后又被身后的霍西之轻而易举地按回了怀里。

温溪连逃不开,也叫不出,连眼泪都流干了,只能在急促喘息间隐隐带出些鼻音。霍西之一手牢牢圈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腿缝,都没用力,就轻易分开了温溪连牢牢并拢、意图减少痛楚折磨的双腿。

“咿啊……呜……”

和温水彻底接触的穴口嫩肉传来电击般的刺激,温溪连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晕厥过去。

他之前只经历过阴蒂被电的折磨,此刻却觉得整个腿缝间的所有敏感性器官都仿佛在被电流狠狠鞭打着,而且一瞬不停,不得喘息。

最让温溪连绝望的是,在这种极端的羞辱和疼痛下,他的身体竟然还恬不知耻地生出了快感。

浴池早在进入时就开启了按摩模式,无形的水流不断冲刷抚触着两个被抽肿的凄惨穴口。疼痛下的穴口起初还紧绷着,没过多久,却违背了主人的意识,开始难以自持地自行吞吐起来,像是要肆意吞入更多水液,被这温热水流安抚填满一样。

大滴冷汗顺着白皙脖颈滑下,甚至砸落在了身后霍西之的身上。怀中人的痛楚颤抖太过明显,霍西之低啧一声,终于皱着眉开了口。

“别乱动。”

他收紧了圈在人腰侧的手臂,颤抖从相贴肌肤清楚传来。温溪连这半个月来瘦得厉害,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竟然能被他一只手环住。

“水里有药,等下就不疼了。”

怀里青年呜咽一声,似是连近在耳边的话都难以听清。他又疼得抖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霍西之的怀里安静了下来,只时不时还会打个颤栗。

霍西之这才开始帮人清洗起来。他做这些事时熟练到一点都不像一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这处居所的面积很大,单是日常保洁就不知道要用多少人,但在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帮温溪连清洗的事,霍西之从未假他人之手。

温泉池水的消炎镇痛作用很快见了效,温溪连也终于体会到了温泉的安抚缓和作用。只不过在浴池里帮他清理的人始终只有霍西之一个,将他抱过来的柏潭却许久没有动静。

温溪连艰难地睁开眼睛,费了好些功夫才勉强看清了浴池外不远处的柏潭。

柏潭站在水池旁,似乎是刚刚离开过一会儿,手边还放着些从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晰的东西。温溪连只看见了柏潭本人的动作——他在洗手。一丝不苟地按照临床医生的标准洗手步骤。

腿间传来一阵闷痛,身后的霍西之把一根手指肏进了温溪连的花穴里,浅浅地抽送起来。温溪连闷哼一声,眼泪毫无征兆地从酸涩眼眶中掉下来。

柏潭洗手的动

作,他早不知看过多少遍了。

柏家是医学世家,上数三代,都是大刀阔斧开拓过新领域的学界泰斗。温溪连有个嗜酒嗜赌无恶不作的混蛋爹,还有个忙起来几年不回家的母亲,他从小被母亲托付在柏家,对家庭的整个概念都是在柏家形成的。

小时候,柏妈妈就这么教他认真洗手,温溪连有做不对的步骤,总是板着一张冷冰冰小脸的柏潭还会出言纠正他。

温溪连眼睛酸得厉害,模糊的视线里,那修长高大的身影似是与熟悉的稚嫩孩童浅浅重叠,又迅速分离。

七岁的时候,温溪连母亲过世,温溪连年纪太小,初一接到这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妈妈的死讯时,甚至是麻木大过悲伤。

温母葬在了国外,温溪连身体不好,没能飞去参加葬礼,他只记得那个无星无月的漆黑夜晚,柏妈妈和柏爸爸轮流抱着他,哄着他入睡。

温溪连缩在借来的臂膀里,像一只永远失去了港湾的船。他不想麻烦叔叔阿姨,假装自己睡着了,躺回温暖的床被中时,却还是被滑落的眼泪打湿了鬓角。

他在漆黑的夜里无声地抽噎着,直到一只同样稚嫩的手伸过来,抱住他,牢牢收紧手臂,像永远都不会放开。

“别哭了。”

柏潭两只手都抱着他,没有手帮人擦眼泪,就把自己侧脸贴上去,蹭掉那些湿漉漉的水珠。

“我会保护你。一直陪着你。”

温溪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一向寡言的柏潭就自己继续,用稚嫩柔软却无比认真的声音。

“我攒了钱,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帮你买。”

“我会做早餐,可以陪你上学,放学我去接你,回来路上买糖吃。周末我们去游乐园,你可以坐三遍海盗船。还有过生日的时候,我可以给你买蛋糕……”

柏潭一一列举着妈妈会做的事,温溪连被他蹭得整个花了脸,听了很久才吸着鼻子小声念出一句。

“我想要巧克力蛋糕。”

“好,双层巧克力蛋糕。”柏潭认真说,“那你不要哭了。”

温溪连咬着下唇,停顿了好一会,又叫出一声。

“哥哥……”

他压抑着,哭腔依旧浓重。

“我没有妈妈了……”

柏潭沉默了一会,牢牢收紧手臂,用着几乎把人勒痛的力度。

“你还有我。”

七岁的那个晚上,二十年前的事,温溪连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未曾模糊。

可他怎么也没能想到,当初那个一字一句说着“我会保护你”的男孩,镜会如此绝情地对他捅出致命一刀。

望着洗完手向自己走来的柏潭,温溪连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所有的防御都被彻底击溃,他就像一只被活活剥去了壳的蚌,赤裸裸地将所有鲜白汁肉摊开暴裸。

许是看见了温溪连脸上的泪,柏潭脚步微停,站在池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温溪连垂下了泪光模糊的双眼。

“上来。”

他听见柏潭开口,随即,身后的霍西之将他拦腰抱起,踩着池边阶梯走上来。

霍西之身上也已经被水沾湿了,他却并未在意,径直将人抱到了池边软椅上。

温溪连背靠在霍西之怀里,面朝柏潭,腿弯被霍西之用手臂抱住,软嫩烂红的下体大敞着正对柏潭。

赤裸的青年已经发不出声音,沉默地掉着眼泪。

又过了没多久,他连眼泪都流干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柏潭挤了满满的药膏,把白稠黏腻的软膏用掌心捂热,仔细涂在红嫩肿透的腿缝间。

再熟悉不过的修长手指此刻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却再也无法带给青年半点慰藉。不过那带着体温的软膏涂抹在饱受蹂躏的花穴和股沟,却是以符合其昂贵价格的速度直接发挥起了药效。

已经被温泉水缓和过的嫩穴在软膏的抚慰下渐渐恢复了知觉,遇热即化的软膏也很快融化在嫩红软缝间,堆积得多了,便点点滴落下来,带来一种失禁般的错觉。

青年湿漉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羞耻无力的红,造成窘迫的并不仅仅是融化的软膏,还有他腿间那自发开始翕张的花唇和穴口。

温溪连早已疲惫至极,浸泡的温泉更是带来了沉沉的昏睡感。他的意识已经到达了极限,对面前的柏潭更是抗拒到了极点,可令温溪连完全没能想到的是,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他的身体居然还在柏潭的动作下起了反应,甚至开始自发含吮追逐起柏潭的手指来。

温溪连隐约察觉了一些异样,他从不是重欲之人,甚至因为畸形的身体,连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即使有了欲望,也羞于解决,多是草草冲个凉水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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