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荡绶听到敲门声,懒洋洋地开口:“门没锁,我在卧室,直接进来就行。”
祖柯工应了声“好”,便推开门进去,祖柯工的房中生活气息浓厚,锅碗瓢盆,各种生活用品,一应俱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殷荡绶的屋里相比祖柯工的就要空旷许多,也阴冷许多了,倒不是冷,堂堂公司高管,殷荡绶并不缺钱,房子缺的是人气,空荡荡的房里摆设简单到粗糙,祖柯工站在门口一眼就可以望到尽头——刚进门是客厅,空旷的客厅里只有一个沙发,沙发前面有个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台电脑,电脑旁边一台饮水机,客厅左边是个浴室,看样子占地面积不小,有客厅的三分之一,右边有个卫生间,不大。
客厅往里就是卧室,祖柯工给自己打打气,推开了卧室门,卧室跟客厅一个风格——空旷、寂寥,偌大的卧室里竟然只有一张大床和一个很大的衣柜。
他的房东在被窝里冲他勾手指:“上来~”
祖柯工攥着衣角不动,脸上闪过害怕。
殷荡绶冷了面容:“上来!衣服脱掉!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祖柯工攥着衣角走到床边,犹豫了下,才哆哆嗦嗦脱掉衣服,鼓起勇气爬到床上,跪趴到殷荡绶身侧,肩膀下榻,双腿打开,屁股高高撅起,雪白的尾巴直直翘起,仿佛一只踏入凡尘的狐狸精。
殷荡绶被他整蒙了,过了好大会才反应过来,“啪”的一巴掌打在祖柯工臀缝:“趴着干嘛?过来,艹我!”
不轻的力道打得祖柯工一个趔趄,连屁股里夹着的尾巴都被打进穴内几分,粗大的肛塞狠狠撞到跳动的跳蛋上,跳蛋再撞到甬道上,撞的祖柯工身体一软,甜腻呻吟脱口而出:“嗯~”下一瞬就紧闭了牙关,不肯再吐一个字,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侧头望向身侧人。
殷荡绶抽抽嘴角,好脾气地重复道:“你没听错,过来,艹我!”
祖柯工眨眨眼,试探性地掀掉殷荡绶身上的被子,殷荡绶没有阻止。
殷荡绶被中的身体一丝不挂,皮肤白皙,腰细腿长,胸大臀翘,祖柯工看直了眼。
殷荡绶眨眨眼,改躺为趴,肩膀下沉,双腿打开,屁股高高翘起,雪白的尾巴随着摇摆的屁股左右摇摆。
跟祖柯工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一模一样的尾巴,唯一不同的是,殷荡绶竟然是稀有又宝贵的双性人!
殷荡绶笑嘻嘻:“看来咱俩审美还挺一致的,来,艹我~”
祖柯工咽了咽口水:“那我就不客气啦!”
殷荡绶翻个白眼:“谁让你客气了!嗯~”
祖柯工伸出手指摸摸殷荡绶前穴,湿滑、柔软,试探性探入一指,却碰到个圆圆的东西,他“咦”了一声,将殷荡绶双腿掰得更开,低下头去看——圆圆的,小小的,会动的——是跳蛋!
小小的跳蛋在嫣红的阴道里跳来跳去,淫水顺着阴道流个不停,看的祖柯工口干舌燥,他忽地张开口,伸出舌头舔舐殷荡绶水淋淋的阴道口,将殷荡绶流出的汁液吸进嘴中,咽进肚中。
柔软的舌头在敏感的阴道口舔来舔去,骚骚的,痒痒的,舔得殷荡绶浑身颤抖不已,下意识闭合双腿,却被祖柯工强行掰开,他将殷荡绶双腿打开到极致,将舌头送进殷荡绶松软湿滑的阴道里面,模仿着性器抽插,殷荡绶瘫软了身体,甜嫌弃地开口:“嗯~啊~快~啊~快~啊~嗯~点~嗯~你~啊~你~嗯~你~啊~没~嗯~吃~啊~饭~嗯~吗~啊~用~嗯~力~啊~嗯~”
祖柯工加快速度,软舌在殷荡绶阴道里抽插舔舐,时而如和风细雨,时而像狂风暴雨,时而温柔小意,时而粗暴不堪,直把殷荡绶舔的瘫软在床,呻吟连连,淫水不停歇地流出,又被祖柯工全部吞下。
忽然,祖柯工不知舔到哪
里,殷荡绶剧烈抖动,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汁液汹涌而出,没有防备的祖柯工被灌了一嘴,呛得他咳嗽不止,他离开殷荡绶阴道,捂着嘴巴不停咳嗽。
殷荡绶全身颤抖,浪叫不止,满面潮红,神情迷离,陷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没有回神……
等祖柯工终于停止咳嗽,殷荡绶才勉强回神,眼神迷离地盯着祖柯工:“艹~嗯~艹~啊~艹我~”
祖柯工将殷荡绶双腿打开,高高举到胸前,挺着腰身将肿大的欲望送进殷荡绶刚刚高潮过一次的阴道深处,耸动屁股大力抽插。
巨大的性器在体内撞来撞去,将埋在体内的跳蛋顶到阴道更深处,顶得殷荡绶呻吟不停,浪叫连连,二人尾巴也因动作摇来摆去,活像两只白狐正在贪欢。
祖柯工抱紧殷荡绶雪白细长的双腿,使出浑身解数用力抽插,狠狠抽出,重重插入,九浅一深,辗转研磨……
殷荡绶一个哆嗦,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打在祖柯工坚硬如铁的性器上,祖柯工迅速抽插几下,释放在殷荡绶阴道最深处,滚烫的精液浇在花蕊,烫的本就因为高潮敏感非常的殷荡绶一个颤抖,汁液喷涌而出,他竟是在几分钟内完成了二次高潮!
祖柯工将晕乎乎的殷荡绶摆成跪趴式,扒掉他后穴中插着的尾巴,扶着又硬起来的性器插进了殷荡绶被跳蛋艹的湿滑软糯的菊穴。
比起弹性更强的阴道,菊穴显然更加紧致,祖柯工抓紧殷荡绶雪白挺翘的屁股,将自己狠狠送进殷红的菊穴深处,将跳蛋顶到菊穴更深处,跳动的菊穴摩擦着甬道,爽的殷荡绶呻吟不停,流水不止。
祖柯工只觉得性器被温暖的小嘴吸吮着,菊穴跳蛋跳动不止,爽的他恨不得上天,他扭扭屁股,抓紧了殷荡绶挺翘的屁股,开始狠命抽插。
巨大的性器在殷荡绶体内送进抽出,囊带随着抽插不停撞击在殷荡绶阴道穴口,本就敏感的阴道被撞得酥麻酸痒,殷荡绶觉得阴道里仿佛缺了东西,空虚寂寞,他喘息着开口:“嗯~啊~前~嗯~前~啊~面~嗯~好~啊~痒~嗯~”
祖柯工抽抽嘴角,他就没见过这么饥渴的!
殷荡绶勾唇:“嗯~啊~那~嗯~那~啊~你~嗯~啊~现~嗯~在~啊~嗯~见~啊~见~嗯~过~啊~了!”
祖柯工吃了一惊,才发现他竟然把那句话说了出来。
殷荡绶推开他:“柜~啊~床头柜里有工具,你去给我拿过来~”
祖柯工点点头,打开床头柜,然后就再次惊了——不小的抽屉里竟然装满了性爱工具——跳蛋、肛塞、阴塞、按摩棒、尾巴、红绳、假阴茎……
应有尽有。
祖柯工也不知道殷荡绶要的是哪个,干脆把整个抽屉搬了过去,让殷荡绶自己挑。
殷荡绶瞥了一眼,取出个按摩棒塞进前穴,打开到最大,才拍了拍祖柯工屁股:“继续!”
祖柯工抽抽嘴角,扶着性器插进殷荡绶后穴,开始继续抽插,重重插进,狠狠拔出,再插再拔,再拔再插,祖柯工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刻不停地在殷荡绶体内打着桩,打得殷荡绶合不拢腿……
不知过了多久,祖柯工一个颤抖,射在殷荡绶菊穴深处,殷荡绶也再次颤抖着进入高潮……
殷荡绶颤抖着手指将阴道里的按摩棒拔出,对祖柯工勾勾手指:“再来!这次插前面!”
祖柯工扶着巨大的阴茎插进殷荡绶泥泞不堪的阴道,开始了又一轮抽插……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