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结束了吗……?”行方长虚弱地问道。
这虚弱不仅是来自于生理,同时也来自于心理,仅仅是在阳台上为陌生人深喉口交已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冲击,几乎让他摇摇欲坠。
可陌生人并未察觉到这一点,他俯身抱起行方长,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隔着衣物抚摸着他的身体。
“你说呢?宝贝。”以氦气变声的怪异嗓音在行方长耳边说道,“当然……不。”
行方长剧烈地颤抖起来,陌生人揉捏着他挺立的乳头,微笑着:“看看你,这么兴奋。”——而后一如既往地,扭曲了行方长的肢体语言。
“不……我……啊……”乳尖被指甲掐住,行方长发出一声压低的哀鸣,“能不能……进屋里再……?”
“你在担心什么?”陌生人说着,把他的衣服拉高到胸口上,他把布料散进行方长手中,后者认命地抓住,“被人看到吗?”
“是、是的……”乳头更赤裸地揉捏了,行方长的声音都在颤抖——不再全是惧怕了,有一半是快感,“哈啊……”
“明明已经这样了,却不想马上做?”或许是因为刚刚才在行方长口中发泄过一次,陌生人的心情格外地好。
“我……我……”行方长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想……”
“这就好。”陌生人甚至没有听完“想”之后的内容。
裤子被一把退到膝盖处,里头剩下的便是皮制贞操带,行方长的欲望已经在先前勃起,因束缚的缘故而不得不萎靡下来。
陌生人补充了更多的氦气,他碰了碰行方长欲望的顶端,打趣道:“听说带久了,会再也无法勃起。”
行方长顿时僵住:“不、不要……!”
“这样不好吗?”陌生人的手指缓缓掠过下腹,“一直戴着这个东西……”
他的声音粘稠得仿佛一沾到身上就再也无法甩掉。
“——证明你是我的。”
颤栗。
行方长被抛进了无边无际的恐惧中,他发着颤,努力用讨好的口吻说道:“就算……呜、就算不戴着它……我也、是你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样的话,陌生人永远不脱下那玩意儿的恐惧一下子压垮了他,让他甚至对这些事都不甚在意了起来。
“这才对啊,果然不愧是我的宝贝。”陌生人笑着解开了贞操带的锁。
束缚了行方长一整周的道具几乎没有什么声响地被褪下,露出一直遮掩着的后穴。
里头的跳蛋早已没电,现在也没有它出场的余地了,陌生人愉快地伸出两根手指,一口气捅进了后穴里。
“啊……!”
后穴没有任何障碍地接纳了入侵物,陌生人在行方长耳边轻笑:“你看,你这里已经这么软了。”
——所以,就让我现在操你吧。
这句话陌生人没有说,也不必说,他的手指代替了言语不断抠挖着甬道内里,行方长惊喘出声,拉着衣服的手也抖个不停。
“我看看……嗯,在这里。”手指夹住了那颗无线跳蛋,“跑到这么外面来了,宝贝,你可真不乖。”
“这……我、我……”“不乖”这个词就已是陌生人给予的最大责难,行方长一下子想起了之前的惩罚,慌张了起来,“这也不是我能、啊……”
陌生人恶意地在他说话时向外拽了拽那小玩具。
“你的声音好听。”陌生人赞美道,“不过……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
阳台。
他们还在阳台上,并且陌生人背后,就是阳台的防盗网与彻底开放的空间!
行方长的身体再度僵硬,陌生人趁机一口气抽出了手指,异物终于离开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与空虚,行方长弓起脊背几乎已呻吟出声,却又在意志力之下死死咬住嘴唇、没有让声音漏出。
——他不要被发现!
只有这点……绝对不想……
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在被男人侵犯,并且——在被侵犯时,是如此淫荡……
“好孩子。”陌生人轻声喃喃,他安抚般地玩弄着行方长的欲望,那东西在他手中终于能够完全勃起,顶端冒着愉快的液体。
行方长才刚刚从前一波的快感中回神,便又立刻陷入了这一轮的欲望中,他的几乎是瘫软在陌生人怀中,呼吸凌乱又急促。
他只想这一切快点终结。
“求、求你……”而达成目的的最好方法,就是让陌生人满足,“……操我……”
陌生人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来。
他猛一翻身,将行方长摁在了大理石台面上,裤子和贞操带被一把扯掉,行方长的下半身转瞬间就已赤裸。
而他的手还没有放开衣服,胸部整个裸露在外,现在的他近乎完全裸露着,而陌生人……浑身上下,只有欲望是暴露在外的,上头还粘着行方长的唾液。
“跪好。”陌
生人命令道。
行方长只能照做,大理石台面并不大,最多只能容纳他的小腿,他跪在那里,上身就不可避免地接触着防盗网,栏杆的冰冷在胸口印下痕迹。
“——”会被看到的。
只要有人站在楼后草坪上向上望,就一定会被看到的。
陌生人压着他的肩头让他分开双脚,他顺从地调整着身体高度,直到陌生人的欲望得以便利地贴上穴口——
“自己做。”陌生人说。
“咦……?”行方长呆住。
自己做的意思是……?
的确,陌生人的欲望已经在入口处了,现在的姿势也方便他施力,但羞耻心仍死死横亘在他面前,阻碍着他前进。
“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呆下去。”就在这时,陌生人说道。
这句话能够摧毁一切障碍。
行方长终于还是动了,他慢慢地沉下腰,感觉下方的巨物一点点破开入口处的障碍;它侵入了自己的肠道,把上头的热度一点点扩散给行方长的内里,那里于是像火烧一样灼热起来,巨大的快感伴随着这热度蒸腾而上。
“啊、哈啊……”行方长喘息着,又立刻咬住唇,把喘息声变成唇齿间模糊不清的声响,“咕呜、……”
他竭力把声音吞进腹中,忽然觉得它们会就这样从胃里一路向下、一直进入肠道,与他的肉体撞击陌生人的肉体时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这怪诞的联想让他更加亢奋,下身的欲望掠过敏感点,他的肌肤颤栗着泛起了潮红,只要轻轻一碰就能汇聚起巨大快感。
但没有人碰它,只有行方长在艰难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身体里的欲望缓慢地挺进到了无法再进入,他终于得以微微喘息,颤抖发软的双腿甚至无法支撑起他的身体。